上回说到刘宗敏、牛金星一部的溃散,那末咱们再来看看此外沿路大顺军的途径。
白旺部那时在南昌、瑞州(今高安)一带,除先期负有惑敌的职责外,自后期的职责,主假如接应刘宗敏部的撤消,同时桎梏南明金声恒等队伍,缩小李自成的东部要挟。就白旺部所驻地位来看,如李自成过程通城、宁州东进,则可成为其前卫队伍。白旺部的规律性、战争力甚强,且不断未与清军对仗,损失较小,相对大顺军其余部,堪称生力军,故能孤军深入重地,能担当多重重担,也是不够为奇的。
李自成在悉知东进诱敌队伍的失利后,于蒲月沿古驿道过蒲圻、通城、崇阳、临湘交壤的药姑山,投入湘、鄂、赣三省五县交壤的通城,连续其暗度陈仓的方案。
三百年后,八路军师旅由大别山行进湘粤,也是横渡长江到通城,建设通城、崇阳抗日遵循地后沿湘赣边南进的。
曾国藩说:“欲保长沙,必得九岭。”通城为军事地舆上所称之“通”形之地,史乘上有稠密的南下、东进战例。李自成投入通城,得进退自如地利。
李自成遇害二百多年后,湘军将军曾国藩摆设“征剿”安好军时说:“欲保长沙,必得九岭。”九岭为通城投入湘北平江的咽喉险隘。通城界线上的这类险隘枢纽再有西界巴陵的雁门关、保定关,南界平江的天岳关,东界宁州的南楼岭。通城周全地形为东、南、西三面以高山樊篱,北面洞开的半盆地,即军事地舆上所称的“通”形之地。
李自成进军通城,深得地舆之利。紧要有:
1、通城、巴陵一带在崇祯十六年经张献忠的大西军“扫荡”此后,曾经没有南明权力,以至连处所仕宦都没有,是一伙军事真空之地。“行于无人之地”,则“行千里而不劳”。
2、俗语说:“戎马未动,粮草先行”。李自成千里流行为战,最急迫的是务必有军需保证。但大顺军落空了后方,也就落空了保证。因而,只有“因粮于敌”一途。而洞庭湖区域就有保证“军食可足”的前提。俗言:洞庭熟,则湖南丰;湖南熟,则天下足。由通城西至巴陵,仅珍稀十里之隔,通晓伶俐。南明总督何腾蛟离开左良玉军后,便是由崇人世道通城人湘的(见蒙正发《三湘从事录》、《京兆堂黎氏宗谱》)。
3、高夫人与李过领导的西路军此时正向荆襄区域猬缩,李自成驻通城可尽量与之博得联合,便于两军会师,重振军势。
4、通城东连宁州,除南楼岭险隘除外,根本上是开阔天堑,由此而向南昌特地方便。李自成若要继承东进,也能够此为启程地。此道虽较沿江东进间隔要远,但军事阻力却小很多。
5、通城在汉属长沙国,三国时属吴,历为屯兵之所。管束通城,对岳州、蒲圻要挟甚大。咸丰六年,石达开与湘军战于袁州、万载,以何名标占据通城,阵斩湘军将军江忠济,隔绝湘军粮道。
李自成率部抵通城后,即分兵三路占据通城东、南、西三面险隘。由于事出无意,李自成在九宫山被村民以耙耜残害。李延率兵报仇,灭姜家寨一村而去。
蒲月初,李自成投入通城,即分遣人马占据各高阳之地。右路:刘宗尧等部出尖山,迳抵通、岳界线的石人洞一带,占据界巴陵之永安、清福碉卡和雁门关。《兴贤堂李氏宗谱》卷五十一中载顺治三年六月的一篇《祷文》记“李自成搜山”,抓去他们的后辈。据《巴陵县志》载:“一只虎”引兵由通城入巴陵“屠洗乡下,所至为墟”。其爪牙王进才尤残暴,临湘、华容二县搜杀与巴陵略同。左路:吴汝义部走塘湖,在薄刀仑辟山开路,在南兴一甲(在县东、今陈段村四周)搜集粮草,袭击吴姓田主武装,使之“幼被掳去,老壮十亡其半”,向宁州进发。据《修水县志》记录:清顺治二年蒲月,李自成部数万由湖北通城经麦市攻入宁州内。这支队伍的部份人马占据平江东乡的黄龙、幕阜、东阳诸山,田见秀据平江中洞。中路:李自成家率,走栗坪,出石南,分刘体纯、郝摇旗、牛有勇走五斗岭、陈谷、白米,入平江北乡打破张家坡李魁南寨。后来,刘体纯、郝摇旗就抚于湘阴(与平江连接)。
李自成所率部,在县城南马鞍山屯扎。约在蒲月下旬,李自成留李延守马鞍盗窟,自率二十余骑登九宫山。《绥寇纪略》等尺牍李自成入玄帝庙,伏谒帝象。我觉得入庙谒帝为其表,察地形,观屯处为原来。由于通城九宫山固然仅高三百余米,但它紧靠锡山,南面紧连阳台尖、黄鹤山,是北控县城,西控入湘通道,东控入赣通道的制高点,是急迫的军事抵御阵脚。李自成上九宫山,有大概是做地形参观,他只带二十余骑相从,且止从骑于山下,是由于那时周全通城都在大顺军管束之下,平安系数很大。终归事出无意,李自成为乡民误杀。
李自成被杀的过程,通城有两种传闻,一种说庙中道姑之父是明代仕宦,从前被大顺军杀死,道姑在干娘带领下逃亡通城,寄生庙中,并从干娘口中知悉李自成的面目,长大后出家。是日认出李自成,趁其在山坡上打盹时,即呼姜家村民杀贼。此时适值姜家结寨自守,村民闻呼即至,自成遂罹难。另一种说法是,姜氏伯仲从地里竣工回家,瞥见一身段魁岸之人寐于林下,疑其为小偷,遂以耙耜碎其首。后知其为闯王,急遁寨中。
何腾蛟在《逆闯伏法疏》中说:对于李自成的死信,不光来自李的旧部,并且还来自“臣旧治之子衿氓隶”。这些“子衿氓隶”便是崇阳县蒙正发与南明崇阳县长李方曾所率之乡勇及通城黎时生等人。这些人证明了李自成死于九宫山,这座九宫山也就在通城。
李自成罹难后,其侄李延即时率部从马鞍山到姜家畈),屠姜家寨一村,畈间河水为赤,故后裔呼河上桥为红桥。姜家修谱人姜道应证明说:“姜家是巨室,被杀了一千多丁。”《雁门堂续氏宗谱》有响应的记录。此外还销毁了玄帝庙,据传,大顺军知县汪一位在毁庙处勒石记其事。在李自成土坟四周,也有封建墨客镌联于石柱云:“罗公丹灶,闯贼荒茔”。
李延埋葬李自成后,也领兵东去,经阁壁金家,销毁金轮寺。“……李延、李自成流寇疯狂,其销毁民居也不殊秦火之虐焰,凡吾族之谱牒与必谅公之绣衣、诰敕,藏于金轮寺之天棚者,尽为煨烬。”继进宁州,“直扑州城,后从宁州布甲前去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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